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驀然回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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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07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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‧201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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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地間的緣分如此奇妙。來自西伯利亞的小白鶴,在金山的清水濕地棲息,意外地引發台灣愛鳥人士的關切。五月初,小白鶴跟隨兩隻東方白鸛,帶著眾人的祝福起飛,原以為牠就要返回家鄉,卻有人在石碇、暖暖的河邊發現了牠的行蹤。
那條路我也曾走過,近來兩次上福隆的靈鷲山訪問心道法師,寶燦師的父親充當司機,都走這條路。所以,從暖暖往福隆的這段旅途,往往就是我參見心道法師前對大自然的印象。我從不會忘記出暖暖後道路兩旁的平疇綠野和溫暖的陽光,果然就要取這樣的地名,筆直的道路通向天際線的遠山,靈鷲山就在不遠的山外山。我也無法忘記,司機鄭爸爸要我們遠眺平溪上空的點點天燈,把祝褔和願望寫在天燈上,放進遼闊的天空,讓所有的有緣人心中洋溢著喜樂。
一隻小候鳥的視野裡,看到的大概是水、溫暖和覓食地,在人類的想像裡,卻滿是不可思議的緣分和奧秘,那種感覺,就像是閱讀千年前佛陀和古德留下的經書,卻感覺說中了自己心中百轉千迴的心事。
看過法國人導演那部《鵬程千萬里》紀錄片的觀眾,不會忘記候鳥每到南飛的季節,躍起、飛翔、歷經千萬艱難的旅途,有時滿身沾滿油污而客死異鄉,有時逃不過貪婪人類的捕捉,最後候鳥終於到達了目的地,在南方棲息。人類始終不知道候鳥為什麼記得遙遠旅程,為什麼總能夠接受季節的召喚來到同樣的地方,流浪和回家,始終就存在候鳥的基因裡。
過去,多次訪問心道法師談到生命的起源和奧秘,師父總會以「生命的記憶體」一以貫之,聽來玄之又玄,卻適切地印證了候鳥的旅途故事。如果生命沒有記憶體代代相傳,一隻孤獨而落單的候鳥,怎麼能經過自身基因的觸動,尋找到回家的路?
車過暖暖,響起了歡呼聲,因為靈鷲山就不遠了。我走過同樣的路,每次都心生歡喜,在辛棄疾那句「驀然回首」的想像裡,山上的燈火遙遙可見。
文/呂政達(本文轉載自有緣人第238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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